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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愛轉彎

文/廖律清

一個多月沒出海了,不曉得飛旋海豚他們好不好?如果是莊子的那個朋友惠施,大概就會問:「你不是飛旋海豚,怎麼會知道飛旋海豚好不好呢?」

我確實沒本事洞悉野生動物的情緒,僅能用目擊率來做粗淺的臆測──花蓮外海對飛旋海豚來講,應該是還不錯的生活棲地,食物充實有得吃、環境整潔有得住、生態多樣生活有伴,最重要的是,如果遇見,表示他們還在,表示他們多數是安全的。

搶救鮪族浩劫

文/陳雅芬

有幾年我常吃鮪魚。油漬鮪魚罐頭和燕麥片,熱水拌一拌、進微波爐加熱一下,就成了濃稠的鮪魚粥,料理簡便、營養又好吃。但每次吃鮪魚,都有一種罪惡感:因為鮪族快被人類吃光光了!

不要對人失去信心

文/張泰迪

我曾經是個人本主義者,相信人有向上的本能和價值。

兩個月前,我們家遭小偷。除了在樓梯轉角留下幾個明顯的鞋印和含有草屑的泥土,家中擺設幾乎沒有被翻動的痕跡,手法專業、冷靜、俐落;幾年前結婚時準備的金戒指、項鍊都不見了,損失慘重。
竊盜事件發生後的一個星期內,我們點亮所有的燈,鎖上全部的門窗,但仍無法不去想像一個陌生凶狠的盜賊,曾經侵入我最隱私的空間,站在床前,伸手在我的內褲堆裡尋找金戒指。於是我這才發現,損失的不只是錢,而是安全感。

四季冷凍蒲燒鰻

文/蔡偉立


吃鰻飯啦!饕客的腦海中立刻會浮現燒烤得醬汁欲滴、遍灑白芝麻、口感滑順甜美的蒲燒鰻整齊地舖在白飯上,這種頗有歷史的日式美味在台灣廣受歡迎,就算不常到料亭吃現烤的,去骨調味、微波即食的冷凍蒲燒鰻,在量販超市的冷凍櫃已佔有一席之地,讓忙碌的人幾分鐘內就可變出一道好菜,並且一年四季都可享用。
蒲燒鰻是道料理的名稱,使用的鰻魚原料皆為養殖的白鰻,或稱日本鰻(Anguilla Japonica),雖然在海中或魚市偶爾可見野生色彩鮮豔的糯鰻、牙齒尖銳的虎鰻和常被泡酒的蛇鰻,超市也有海鰻做成的罐頭紅燒饅,但最普遍食用的還是公認肉質細嫩且營養美味的白鰻。

側寫「1113反國光石化環保救國大遊行」

文/陳雅芬、攝影/徐子恆

2010年11月13日有一場近萬人參與的盛會──反國光石化環保救國大遊行──它象徵了人民在體制外以自己的遊戲規則對抗官商勾結,不陷入體制內的環評、環差分析的泥淖,其重要性不亞於19年前的「五五反核大遊行」,是台灣在2010年代環保運動的里程碑。

誰偷走了海裡的魚?

文/陳雅芬


東海岸賞鯨業發達,鯨豚發現率極高;而同樣在東海岸,我們也常常聽到來自沿近海作業漁民的一種聲音:海豬仔太多了!把魚都吃光了!不要再保育了!

的確,有些鯨豚會咬食已上鉤的魚,這在東台灣和澎湖是很多漁民的經驗,最常被東部漁民舉出的例子,是行動敏捷的偽虎鯨「偷吃」延繩釣上的鮪魚──高經濟價值的鮪魚哪!「伊嘛知腹肚最好吃咧!整尾拖走就算算去,當作沒看到;偏偏咬走半尾外,剩一粒魚頭給你作紀念!」漁民抱怨著,「像有的瓶鼻海豚還會跟著船抓魚吃咧!」

給女兒的備忘錄

文/徐子恆

如辰︰

雖然妳現在還小,還看不懂字,但爸爸要把一些想法先寫下來,讓妳在慢慢長大的過程中,能夠了解我們生活的這座小島上所發生的事,並能夠用一種尊重、開放的態度,來理解和看待這座島嶼上的各族群,並且感受台灣各種文化之美。
首先,我們先來認識一下台灣。

我們生活的台灣,是一個「島嶼」。什麼是島嶼呢?簡單地說,就是一塊四周都是海的陸地。我們在台灣,很容易就看得到海,很多人也喜歡到海邊玩,我們生活中有很多東西也都是從海裡來的,例如︰妳吃的魚和蚵仔是海裡抓來,很多用的東西是海上運來的。海跟台灣人的生活關係非常大,換句話說,台灣是一個海洋國家,台灣人歷代的祖先也或多或少都與海洋曾經有過關係。

流逝

文、攝影/黃美娟

如果想知道一個國家如何對待海洋,或許只要看他們怎麼對待河流就能得到解答,因為善待一條溪流,就能擁有一片純淨的海洋。

生命源自於海洋,地球百分之七十是水,人體的含水量大致也是如此的比例,人類的血液、汗水與淚水也恰如海水是鹹鹹的滋味,無論你是否認同演化的觀點,水終究是生命的不可或缺。每個人的生命記憶不一定有一片遼闊的大洋,但至少會有一條溪流或一道溝渠,可能就在住家旁或者在經常來往的路上。